2020-2021學年廣東省廣州市海珠區(qū)綠翠現(xiàn)代實驗學校八年級(上)開學語文試卷
發(fā)布:2024/12/16 10:30:2
一、基礎積累(17小題,52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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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下列詞語中加點字的讀音全部正確的一項是( ?。?/h2>
組卷:5引用:1難度:0.8 -
2.下列加點字注音無誤的一組是( )
組卷:2引用:1難度:0.8 -
3.下列加線字的注音有誤的一項是( )
組卷:3引用:1難度:0.8 -
4.下列加線字的注音準確無誤的一項是( ?。?/h2>
組卷:1引用:1難度:0.8 -
5.下列詞語中沒有錯別字的一項是( )
組卷:2引用:2難度:0.8 -
6.下列詞語的書寫完全正確的一項是( )
組卷:2引用:1難度:0.8
二、古詩(2小題,30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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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.七年級語境默寫。
(1)勇攀登,困難踩腳下,壯志凌云;登高望,萬物收眼底,豪情滿懷。杜甫在《望岳》中寫出了“
(3)龔自珍在《己亥雜詩》中以落花為喻,表明自己雖已辭官還鄉(xiāng)仍心系國事的詩句是:“
(4)《登幽州臺歌》中指生不逢時的詩句是:“組卷:8引用:1難度:0.9
三、閱讀(5小題,18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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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.閱讀下面文字,完成下列各題。
[權威發(fā)布]
“世界讀書日”剛剛過去。日前,中國新聞出版研究院發(fā)布了《第十五次全國國民閱讀調查報告》。報告數(shù)據(jù)顯示,2017年我國成年國民包括書報刊和數(shù)字出版物在內的各種媒介的綜合閱讀率為80.3%,較2016年的79.9%有所提升。報告數(shù)據(jù)還顯示,2017年我國成年國民各類數(shù)字化閱讀方式接觸率均有所上升。我國成年國民各類數(shù)字化閱讀方式接觸率 年份 網絡在線閱讀 手機閱讀 電子閱讀器閱讀 平板電腦閱讀 2016年 55.3% 66.1% 7.8% 10.6% 2017年 59.7% 71.0% 14.3% 12.8% 我國成年國民各類媒介人均閱讀時長(單位:分鐘/每天) 年份 紙質媒介 數(shù)字化媒介 圖書 報紙 期刊 互聯(lián)網 手機 平板電腦 電子閱讀器 2016年 20.2 13.2 6.6 57.2 74.4 13.9 5.5 2017年 20.4 12.0 6.9 60.7 80.4 12.6 8.1
(資料來源:《中國青年報》2018年4月24日)
[廣州調查]
《廣州全民閱讀指數(shù)調查研究報告(2018)》數(shù)據(jù)顯示:2017年度廣州市民綜合閱讀率達90%,廣州市民日均綜合閱讀時長達到97.20分鐘,遠超2016年度全國成年國民71.47分鐘的閱讀時長。未成年人以紙質閱讀為主,日均紙質閱讀時長為49.48分鐘,日均數(shù)字閱讀時長為38.80分鐘。而成年人在數(shù)字閱讀上花費了更多時間,日均數(shù)字閱讀時長為56.27分鐘,日均紙質閱讀時長為42.62分鐘。廣州市民的數(shù)字閱讀率達到94.11%,其中成年人達到95.73%,未成年人相對較低(86%),而市民日均數(shù)字閱讀時長達到53.41分鐘。另一方面,盡管廣州市民的數(shù)字閱讀已經相當普遍,但數(shù)據(jù)顯示,部分廣州市民仍然偏好紙質閱讀,如就廣州成年人的紙質報紙(89.2%)、雜志(78.8%)的閱讀率而言,這一數(shù)字遠超全國平均水平。
(資料來源:廣州文明網)
[各抒己見]
中國圖書館學會副理事長陳力:有人說,數(shù)字閱讀是“碎片化閱讀”,因而對此憂心忡忡。我以為,“碎片化閱讀”也是一種有益的閱讀方式。倘若人們能夠充分利用碎片化的時間來獲取知識與信息,我們應該為此感到高興,更何況,有誰聽說《詩經》三百篇、《唐詩三百首》是一口氣讀完的?我們在讀一首詩、一首詞、一篇文章的時候難道不是在進行“碎片化閱讀”?重要的不是閱讀的形式和工具,而是閱讀與否和閱讀的內容。
國民閱讀研究與促進中心主任徐升國:數(shù)字閱讀基本以淺閱讀、碎片化閱讀為主體,閱讀的主要內容并不是電子圖書,而是一些相對輕松娛樂、篇幅較短的文章等。這跟數(shù)字閱讀主要載體一手機自身限制有關,屏幕小,相對而言很難進行深度、長篇的閱讀。綜合起來看,紙質書能提供系統(tǒng)的、體系化深度閱讀,目前并沒有好的數(shù)字閱讀載體可以實現(xiàn)替代。
復旦大學中文系教授嚴鋒:數(shù)字閱讀時代后,所有過去閱讀不能發(fā)生的地點和時間,現(xiàn)在都被閱讀搶占過來,所以整體來看,人的閱讀的時間是增加的,只是媒介變了。電子閱讀不僅在量上迅速擴展,在質上同樣是提高的,它走出了過去傳統(tǒng)、封閉的閱讀空間,人更容易接觸到關于書的推薦信息,專家薦書、社交媒體薦書也都開始成為日常。電子閱讀使得人在不同閱讀材料、對象間穿梭跳躍,完全打破了書的物理形態(tài)的局限。
人民大學新授郭英劍:我想表述的一個觀點是,以電子閱讀、手機閱讀為特征的數(shù)字化閱讀,更多改變的是人們的閱讀方式而不是閱讀內容,所以,我認為以“深閱讀”和“淺閱讀”來劃分傳統(tǒng)閱讀方式與數(shù)化閱讀方式是不準確的;而且,我也并不認為數(shù)字化閱讀一定會導致膚淺化。閱讀是否膚淺化,既取決于閱讀者是否(愿意)思考以及思考的深度,也取決于作品本身是否能夠引人深思,即作品本身是否膚淺。換句話說,不能用媒介載體的不同而只能根據(jù)作品的內容去界定閱讀的“深”和“淺”。
《新京報》記者李大超:閱讀有深淺之分,有消費型閱讀和學習型閱讀的差異,有實用型閱讀和涵養(yǎng)型閱讀的區(qū)分。我們有批評淺閱讀、消費型閱讀和實用型閱讀的傾向。有人甚至上升到國家和民族未來的高度拒斥淺閱讀,批評淺閱讀縱容了思想的懶惰,弱化了思維能力。實際上,任何對于國民閱讀整齊劃一的要求都沒有考慮到閱讀者本身的差異。隨著閱讀的普遍化,閱讀的差異性會越來越明顯,而閱讀取向兩極分化的趨勢則難以逆轉。
(1)下列說法不符合文意的一項是
A.2017年我國成年國民的各種媒介綜合閱讀率在上年基礎上有所提升,數(shù)字化閱讀方式接觸率也在提升。
B.2017年我國成年國民數(shù)字化閱讀方式接觸率調查顯示:手機閱讀占比最大,電子閱讀器閱讀占比提升幅度最大。
C.2017年成年國民各類紙質媒介的人均每天閱讀時長都有所提升,但其總時長遠遠低于人均手機閱讀時長。
D.2017年我國成年數(shù)字化閱讀方式接觸者的調查數(shù)據(jù)顯示:年齡越大的人群占比越小,年齡越小的人群占比越大。
(2)下列關于2017年廣州市民閱讀特點的概括,符合文意的一項是
A.廣州市民的綜合閱讀率要高于同年全國國民的綜合閱讀率。
B.廣州市民日均綜合閱讀時長遠超同年全國成年國民閱讀時長。
C.廣州未成年人日均紙質閱讀時長和日均數(shù)字閱讀時長相當。
D.部分廣州市民在數(shù)字閱讀相當普遍的今天仍偏好紙質閱讀。
(3)下列對材料中相關內容的理解和分析,不正確的一項是
A.陳力對碎片化閱讀持肯定態(tài)度,他認為利用碎片化時間進行閱讀也是合理的,人們大可不必對數(shù)字閱讀憂心忡忡。
B.徐升國認為數(shù)字閱讀的內容受到載體的限制,因此深度、長篇閱讀很難進行,目前數(shù)字化閱讀還無法替代紙質書閱讀。
C.嚴鋒認為數(shù)字閱讀在質和量上都得到了提升,數(shù)字閱讀使讀者和書的關系突破了傳統(tǒng)閱讀的限制,是一種創(chuàng)新。
D.郭英劍認為數(shù)字化閱讀改變人們的閱讀方式,數(shù)字化閱讀不會導致閱讀的膚淺化。閱讀的深和淺應由作品內容界定。
(4)《新京報》記者李大超關于閱讀表達了哪些觀點?請分點概括。
(5)你對數(shù)字化閱讀與紙質閱讀的發(fā)展趨勢有怎樣的預測?請根據(jù)文本內容和自身閱讀經歷談談你的看法。組卷:137引用:2難度:0.5